项目名称

运动员膝关节半月板损伤的微创手术治疗和再生修复研究及应用推广

提名专家/提名单位

国家体育总局

提名单位意见：

该成果团队从1958年至今已经为国家队运动员，以及省市队、行业体协、俱乐部队、体育院校及从事业余专业训练的运动员诊断、治疗全省运动创伤60年。

团队成员多年来将临床实践和膝关节半月板相关研究成果相结合，在运动员膝关节半月板损伤的体格检查、微创切开半月板全切除手术、微创镜下半月板全切除和部分切除手术、微创切开半月板撕裂缝合修复、微创镜下半月板缝合手术、缝合半月板愈合情况的MRI无创评估、半月板切除后对膝关节的危害、膝关节盘状半月板损伤特点、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手术新方法和临床效果、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可行性探索、大数据分析半月板损伤相关循证医学证据、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产业化等方面都做出了重要的创新性贡献。

该成果由北医三院运动医学团队和医用高分子材料团队、半月板支架设计团队和3D打印制造团队、多个三级甲等医院和多个国家体育总局运动训练中心合作，以多学科、多医院、多个国家队运动训练中心联合协作攻关的模式完成。突破了医学团队或非医学团队单独研究和推广本成果的局限性，终使本成果整体达到了国内领先、国际先进水平，而且在全国得到了广泛的应用推广，并通过多种方式培训了来自全国各地医院的医生，国家队、省队、俱乐部队和体育院校的骨干队医，大大提升了我国在膝关节半月板损伤领域的水平和国际地位，促进了运动医学和体育科学学科的发展，也提升了保障运动员膝关节伤病的水平。

同意推荐本成果申报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

提名该项目为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 一 等奖。

项目简介：

本成果团队1965年就发表了运动员半月板损伤手术治疗的文章，创新了半月板损伤的查体方法，国内最早用微创切开和微创镜下手术为专业运动员做半月板手术，并创新了镜下技术，使运动员可早期恢复。

本成果将微创切开缝合和多种镜下缝合技术结合，并创新了半月板后根和RAMP损伤的缝合方法，减少了三分之一的半月板切除，并通过临床、镜下和MRI影像评估的比较，提出了无创评估缝合半月板愈合的MRI影像学特点。

本成果对半月板切除和部分切除的危害进行了研究，用大数据分析结合临床疗效的方法提出了运动员有症状、不稳定的内、外侧半月板损伤均应在三个月之内手术的建议。

在半月板伴随伤中，运动员后交叉韧带损伤伴随的半月板损伤明显高于非运动员，且不随病程增加；前交叉韧带伴随的内侧半月板损伤更多，病程长可致其损伤率增加、缝合率下降；前交叉和内侧副韧带同时损伤可致外侧半月板损伤增加。

本成果显示，外侧盘状半月板损伤率是内侧盘状半月板的66.7倍，内侧盘状半月板全切除率低于外侧盘状半月板。还发现了外侧盘状半月板对前交叉韧带轮廓、尺寸和信号的影响。

本成果研发了新一代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技术并用在临床为切除了半月板的患者重建半月板的功能。

本成果对兔的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和兔自体肌腱移植再生内侧半月板的成功，为新的半月板替代材料增加了储备。

本成果在组织工程半月板的种子细胞、天然生物支架和3D打印支架、细胞和支架复合方法、体外培育和分化成熟调控方法，体内移植再生切除半月板等方面已经做到了临床前应用水平，为今后组织工程半月板的临床应用提供了支持。

本成果制定了我国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移植物的产品标准，获得了CFDA的半月板移植物的注册证，实现了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的产业化。

本成果对半月板损伤的大数据分析研究，为本成果的半月板损伤的基础和临床研究提供了更多的循证医学依据。因此，本成果为临床解决膝关节半月板损伤的修复再生和微创手术治疗，提供了全方位的解决方案。

本成果团队每年通过学习班，全国各级继续教育项目和示教手术，对全国100个以上医院的4000名以上的骨科和运动医学医生，国家队、省市队、行业体协、俱乐部队和体育院校的队医进行培训，使本成果得以在全国医院和运动队、体育院校被广泛应用。从我们随意抽取的36个医院或运动员训练中心的统计看，近三年，他们应用该成果诊治的患者和运动员有34105例，其中29家的财务证明显示它们近三年的增收（医院）节支（运动训练中心）费用就有3.05亿元。如果从全国医疗和体育系统考虑，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是显著的。

客观评价：

本成果的新一代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技术发表于运动医学领域权威期刊 Am J Sports Med 及Chin Med J ，美国骨科运动医学学会技术部主席Brian Cole 教授评价道“该作者完成了一项很有挑战性的工作，他们应该为此感到骄傲”（Am J Sports Med. 2015, 43(5):）。

从日本东北大学骨科研究中心、美国凯斯西储大学骨科中心及德国乌尔姆大学肌骨研究中心发表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的论著看，这些中心都在研究中引入了我们的方法。

本研究成果关于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的规范，还被本成果团队写进CFDA三类植入物标准（YZB/国0828-2005）。

改良后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的产品产业化后，在国内率先获得CFDA的Ⅲ类注册证：国食药监械(准)字2006第3461046号，进入临床应用。

本成果的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发表于运动医学领域权威期刊Am J Sports Med 、Arthroscopy 及Stem Cells Dev等。 美国职业足球医师协会主席Wayne Gersoff 教授评论说“他们这种新的半月板再生方法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 Sports Med Arthrosc Rev.2016, 24(2): e23-33 )。

在创新的组织工程半月板构建中，本成果发现离心法是种子细胞和支架复合的最佳方法，外周血干细胞是可微创获取并可自体移植的种子细胞，3D打印支架可支撑起力学需求，应力刺激可构建出仿生的半月板的异质性结构。以上研究结果发表于生物医学工程I区期刊Appl Mater Interfaces、Acta Biomater 及运动医学领域权威期刊Am J Sports Med，并获得两项实用新型专利。国际软骨修复学会秘书长Elizaveta Kon 评价说“他们深入研究了一种具有广阔临床应用前景的外周血干细胞，实现了对关节很好的修复”（J Orthop Surg Res. 2016, 12; 11: 42）；加州大学Davis 分校生物医学工程系主任Kyriacos A. Athanasiou 在其发表的Nature review 的综述中对我们的PB-MSCs 应用前景给予高度评价“他们通过研究和临床应用证实了这种细胞对关节的良好修复作用”（Nat Rev Rheumatol. 2015, 11 (1): 21 -34）。我们的方法也得到了哈佛医学院材料创新研究中心、布朗大学生物医学工程中心等研究机构的应用。

本成果团队关于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的研发成果在产业化的过程中制定完成了“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和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骨-髌腱-骨产品标准(YZB/国0828-2005) ”，这是对本成果的最高第三方客观评价。

2006年11月18日获得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医疗器械注册证(注册号：国食药监械(准)字2006第3461046号)”， 是对本成果的另一个最高第三方客观评价。

2007年2月25日获得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骨-髌腱-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医疗器械注册证(注册号：国食药监械(准)字2007第3460205号)”，页是对本成果的最高的第三方客观评价。

推广应用情况：

半月板损伤是运动员的常见多发伤。本成果研发单位从60年前开始研发时每个月都没有一台手术应用，到现在，单单在本研发团队，每年要用在我们自己7000例以上手术中的5000例以上的膝关节半月板损伤手术中。

在本研发团队每年10万名以上的门诊患者中，至少有30000例以上的患者的半月板损伤可以得到比以前本成果形成前更好的处理。

虽然在全国，60年前只有少数医院的零星数量的骨科大夫会用大切口全部切除损伤的半月板，现在大部分二级医院和全部Ⅲ级医院都在使用本成果研发的技术和方法。虽然我国没有全国膝关节镜的总例数的统计，但人口只有我国四分之一的美国2010年的膝关节镜例数是237.31万例。在我们随意抽取的给我们提供应用证明的36个医院或国家体育总局的运动员训练中心或省级体育局的统计，在近三年，这36个单位应用该成果的患者（其中包括运动员）就有34105例。

如果从卫健委2016年统计的全国医疗机构总数983394个来评估本成果应用推广的广泛性和价值，现在，大部分二级医院都开展了关节镜手术，如果从二级医院7944个的大部分医院都开展本成果相关的半月板关节镜微创手术、三级医院2232个（三级甲等1308个）的全部都开展本成果研发的半月板微创关节镜手术评估，该成果服务的病例数在我国预估已经超过美国。

在本成果的推广中，成果研发团队有组织有计划地采用了每年多个全国各种级别和档次的进修班、学习班、全国性专题学术活动和国家级和升级、市级的继续教育项目的讲课推广。

本成果团队还通过专家在全国各地的学术活动的演示手术、手术示教和异地会诊手术，培养了全国4000名以上的骨科、关节外科医生和各个运动队的队医骨干掌握该成果相关的技术，在各自的医院和运动队应用该成果，使得全国范围内对膝关节半月板损伤的诊断、手术治疗、术后评估和系统康复方面，以及对各种运动队膝关节伤病发生后保障运动员尽快恢复正常训练和比赛的水平方面也越来越高。

因此，本成果的实施和推广，从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运动医学的学科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运动医学学科在国际上的地位。

主要知识产权和标准规范等目录：

1. 余家阔，于长隆。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产品标准。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骨-髌腱-骨和半月板产品标准。YZB/国0828-2005。

2. 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医疗器械注册证(注册号：国食药监械(准)字2006第3461046号)”。

3. 深低温保存的人同种异体骨-髌腱-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医疗器械注册证(注册号：国食药监械(准)字2007第3460205号)”。

4. 余家阔，江东，付维力. 一种外周血间充质干细胞的获得方法及其应用. 发明专利. 专利权人：北京大学第三医院. 申请日期: 2011年7月6日. 专利号ZL 2011 1 0187286.5, 主分类号: C12N5/0775，C12N5/0789，A61L27/38. 授权专利（已经有专利证书）：2015年04月22日.

5. 江东，余家阔，张正政. 一种半月板支架. 实用新型专利. 申请日期：2015年01月20日. 专利号：ZL201520039785.3；专利权人：北京大学第三医院. 公布日期2015年6月23日. 授权专利（已经有专利证书）.

6. 余家阔，张正政，江东，张磊，丁建勋. 一种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 实用新型专利. 申请日期：2016年1月20日. 公布日期：2018年6月23日. 专利号：ZL201620054639.2. 专利权人：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清华大学，中国科学院长春应用化学研究所. 授权日期：2016年8月24日（已经有专利证书）.

主要完成人情况：

1. 余家阔，排名1，主任医师，二级教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负责人。对创新点（4）-（8）、（11）-（13）、（15）-（17）均有重要贡献，具体在用关节镜微创手术替代将半月板的切开手术方式、半月板全内缝合及其缝合技术创新、缝合半月板的影像学无创评估、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和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等方面都做出了重要贡献。

2. 敖英芳，排名2，主任医师，二级教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4）、（6）、（7）、（9）、（10）均有重要贡献，具体在用关节镜微创手术、半月板缝合、半月板损伤的合并损伤及肌腱移植再生半月板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3. 曲绵域，排名3，主任医师，二级教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1）-（5）和（9）均有重要贡献，具体在半月板切开微创手术、半月板切开缝合技术、半月板术后康复和半月板术后继发膝关节退变等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4. 田得祥，排名4，主任医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1）-（5）均有重要贡献，具体在半月板切开微创手术、半月板切开缝合技术和半月板术后继发膝关节退变等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5. 王健全，排名5，主任医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6）和（7）有重要贡献，具体在改良镜下半月板全切除术的微创手术方法和缝合技术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6. 崔国庆，排名6，主任医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4）、（6）和（7）有重要贡献，具体在创新半月板损伤的查体方法、改良镜下半月板手术技术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7. 胡跃林，排名7，主任医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6）、（7）和（9）有重要贡献，具体在半月板切除后的继发病变、改良镜下半月板手术技术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8. 江东，排名8，副主任医师、副教授。工作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8）、（13）和（16）有重要贡献，具体在实现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成活、半月板缝合后的无创影像学评估和半月板损伤的大数据分析等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9. 杨飞，排名9，副研究员。工作单位：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13）和（15）有重要贡献，具体在实现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改性促成活、和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改良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10. 姜博文，排名10，高级工程师。工作单位：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15）有重要贡献，具体在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的设计和3D打印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11. 丁建勋，排名11，副研究员。工作单位：中国科学院长春应用化学研究所。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15）有重要贡献，具体在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材料的合成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12. 张磊，排名12，副研究员。工作单位：清华大学。完成单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是该项目主要完成人。对创新点（15）有重要贡献，具体在组织工程半月板PLGA支架材料的设计和3D打印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主要完成单位及创新推广贡献：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始建于1958年，是国家卫生计生委委管的集医疗、教学、科研和预防保健为一体的现代化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现有在岗职工4861人，开放床位1755张。医院设有36个临床科室、10个医技科室。拥有27个博士点、多个临床博士后流动站。在岗博士生导师57人，中国科学院院士1人、中国工程院院士1人，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3人、科技部“973”首席科学家1人、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2人，1人入选国家级“新世纪百千万人才工程”，国家卫生计生委突出贡献专家10人。

北医三院拥有国内最强的脊柱外科和目前世界规模最大、治疗方法最全面的生殖医学中心之一。中国大陆首例试管婴儿在此诞生。运动医学研究所是中国最早成立、国内最早的中国奥委会指定运动员伤病防治中心。眼科在眼外伤及眼科疑难重症的诊治方面处于国内领先水平；消化科在溃疡病发病机制研究及治疗、早期胃癌的诊疗等领域居国内前列；心血管内科在冠心病介入治疗、急性心肌梗死“绿色通道”及临床与基础协调发展等方面居国内一流水平；成形科、职业病科是国内率先成立的临床特色学科。

在几代人的共同努力下，北医三院已发展成为国内高水平的大型综合性医院。骨科、药剂科（临床药学）、病理科、专科护理、检验科、消化科、妇科、产科、职业病科、耳鼻喉科、心血管分子生物学与调节肽重点实验室、呼吸内科、神经内科、普通外科、泌尿外科、眼科、麻醉科、康复医学科、成形科（整形外科）、运动医学科等二十个学科为国家临床重点专科建设项目。妇产科为国家妇产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产科、康复医学科为国家专业医疗质量管理与控制中心。

十余年来，北医三院门、急诊量始终居北京市各大医院前列。2017年，年服务门急诊患者近399.11万人次，年服务出院患者10.31万余人次，年手术量6.15万余例次，在我院住院分娩新生儿总数为5272人，平均住院日为5.78天。在北京市DRGｓ（疾病诊断相关组）综合评价中，北医三院各项主要管理指标达先进水平。多次受到国家卫生计生委和北京市卫生计生委的表彰。在北医三院住院患者中，三分之一以上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疑难杂症患者。

北医三院拥有18个北京市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专业基地、2 个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专科医师规范化培训基地、2个北京市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技能考核中心。作为北京大学临床医学院，每年近800名医学生、350余名博士生、硕士生在此临床学习。同时，还承担着每年1500余名进修医生和近400名北京市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任务。每年110个国家级和北京市级继续教育项目吸引了全国各地1.1万名学员。

北医三院拥有3个教育部创新团队：骨科、运动医学研究所、妇产科。拥有3个教育部重点实验室：辅助生殖、分子心血管学（参与）和视觉损伤与修复（参与）；1个国家卫生计生委重点实验室：心血管分子生物学与调节肽；8个北京市重点实验室：磁共振成像设备与技术、脊柱疾病研究、生殖内分泌与辅助生殖技术、心血管受体研究、运动医学关节伤病、幽门螺杆菌感染与上胃肠疾病、眼部神经损伤重建保护与康复、神经退行性疾病生物标志物研究及转化。2009年至2016年，我院中华医学会等主系列副主委以上现任兼职114人次； 39人次在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收录杂志任主编或副主编，涉及14个科室。

半月板损伤是运动员的常见多发伤。北京大学第三医院从60年前开始本成果研发时每个月都没有一台半月板手术，到现在，单在运动医学研究所，每年就有7000例以上关节镜手术，其中有4000例以上的膝关节半月板损伤手术。

本成果在本院研发团队的门诊诊疗中给更多的患者带来的福利。在本研发团队每年10万名以上的门诊患者中，至少有30000例以上的患者的半月板损伤可以得到比以前本成果形成前更好的处理。

虽然在全国，60年前只有少数医院的零星数量的骨科大夫会用大切口全部切除损伤的半月板，现在大部分二级医院和全部Ⅲ级医院都在使用本成果研发的技术和方法。虽然我国没有全国膝关节镜的总例数的统计，但人口只有我国四分之一的美国2010年的膝关节镜例数是237.31万例。在我们随意抽取的给我们提供应用证明的36个医院或国家体育总局的运动员训练中心或省级体育局的统计，在近三年，这36个单位应用该成果的患者（其中包括运动员）就有34105例（见附件中的36家应用证明PDF）。

如果从卫健委2016年统计的全国医疗机构总数983394个来评估本成果应用推广的广泛性和价值，现在，大部分二级医院都开展了关节镜手术，如果从二级医院7944个的大部分医院都开展本成果相关的半月板关节镜微创手术、三级医院2232个（三级甲等1308个）的全部都开展本成果研发的半月板微创关节镜手术评估，该成果服务的病例数在我国预估已经超过美国。

在本成果的推广中，成果研发团队有组织有计划地采用了每年多个全国各种级别和档次的进修班、学习班、全国性专题学术活动和国家级和升级、市级的继续教育项目的讲课推广。

本成果团队还通过专家在全国各地的学术活动的演示手术、手术示教和异地会诊手术，培养了全国4000名以上的骨科、关节外科医生和各个运动队的队医骨干掌握该成果相关的技术，在各自的医院和运动队应用该成果，使得全国范围内对膝关节半月板损伤的诊断、手术治疗、术后评估和系统康复方面，以及对各种运动队膝关节伤病发生后保障运动员尽快恢复正常训练和比赛的水平方面也越来越高。

因此，本成果的实施和推广，从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运动医学的学科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运动医学学科在国际上的地位。

完成人合作关系说明：

北京大学第三医院作为本成果的牵头单位，对运动员半月板损伤和微创治疗的研究可以追溯到1958年国家体操队和国家跳水队的需求。那年也是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的前身，北京医学院第三附属医院的成立之年。

现在的北京大学第三医院运动医学研究所的前身是1955年9月卫生部委托北京医学院举办全国医师督导和医疗体育高级师资进修班的时候，将本成果主要完成人之一的曲绵域等专家调出北京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在当时的北京医学院（后来的北京医科大学，现在的北京大学医学部）成立了北京医学院医师督导、医疗体育教研组及医疗体育科，曲绵域任主任。1959年，研究所成立后入驻现在的北京大学第三医院，从那时起一直到改革开放，本成果团队对半月板损伤的诊断、治疗和康复对象只有运动员。虽然现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运动医学研究所已经有了99张床，年门诊量超过10万人次，年手术量超过7000台，每年手术的运动员仍然在400人以上。

60年前，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团队诊断半月板损伤的查体是从书本上和文献上学习的，都没有进修学习的经历。诊断半月板损伤的影像学手段只有X线片，实际上对半月板损伤的诊断是没有帮助的，因此诊断半月板撕裂基本靠膝关节有没有交锁来判断。手术的指征很简单，就是膝关节交锁次数多了，就做手术。那时，国内外半月板损伤手术都是大切口手术，半月板哪怕撕裂只有4mm的小裂口，也是全切除。内侧副韧带断裂导致的内侧半月板撕裂的缝合也是在切开缝合修补内侧副韧带时的切开缝合，也没有任何意义上的术后康复，因此半月板术后运动员重返赛场都在4个月以上，经常需要到半年以上。

因此北医三院团队在早期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尽量准确地诊断出半月板损伤与否并了解运动员半月板损伤的手术效果，并创造条件将国外已经开始使用的膝关节碘油造影诊断半月板撕裂的影像学技术引进国内为运动员半月板损伤诊断服务。在手术治疗方面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在切除半月板的手术中尽量做到微创，让运动员手术后更快恢复训练和比赛。当时对少数运动员康复怕疼和进度慢的问题，迫使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团队成员开始术后康复的研究和探索。后来的关节镜微创手术和镜下缝合半月板技术的开展也是进一步追求微创技术的努力结果。半月板微创手术从微创切开关节囊的半月板切除术，到微创关节镜下的半月板切除术，再延伸到微创切开或关节镜下的半月板撕裂处缝合手术，还进一步研究了对半月板撕裂缝合后的MRI影像学预后的无创评估。

随着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团队收治的半月板损伤患者越来越多，半月板损伤同时伴随严重运动损伤的患者也越来越多。因此，还进行了半月板损伤伴随交叉韧带和侧副韧带损伤的特点分析和内、外侧盘状半月板的研究。

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杨飞教授团队的介入，是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团队着手解决切除半月板患者的长期随访所发现的危害的过程中，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团队建设了组织库和开始做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来重建全部切除半月板的形态和功能；同时，为了解决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来源的局限性，开始在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杨飞教授团队的帮助下，探讨通过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重建切除的半月板可行性；为实现移植替代半月板材料的来源不受限制，可大规模工厂化生产，又和杨飞教授团队开展了组织工程半月板的合作研发。

中国科学院长春应用化学研究所生物高分子课题组丁建勋副研究员及其团队是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团队的人同种异体半月板移植物、兔异种异体半月板移植成功以后，为了提高移植半月板的再生替代质量，开始和本课题合作用小分子修饰方法促进其爬行替代和再生成活。丁建勋教授团队几乎合成了本成果研究过程中几乎所有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的3D打印材料，是本成果团队中的重要成员。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九人民医院3D打印技术临床转化研究中心姜博文副主任的主要研究方向是生物医用材料及其先进制造技术，他刚刚毕业到上海九院的2012年就开始参与到本成果的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的设计和3D打印中，本成果的所有组织工程半月板支架的3D打印都出自他的团队的努力和奉献。